大学与社会

□中原

现代大学的雏形萌芽于欧洲中世纪的中期,成型于20世纪的上半叶,发展于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远程教育则萌芽于19世纪中期邮路通讯发达的欧洲,成型于20世纪的中期前后,发展于同世纪的后半叶。严格意义上说,远程教学大学同属于现代大学,两类大学又同归属于社会。但这个社会的概念,我们则理解为包括上层建筑的政府和经济基础的市场的整个社会。

中国的广播电视大学和网络教育学院与国外的开放大学,在我们的理解中都属于远程教学大学。但是此大学绝非彼大学,否则不会有专家学者发出中国远程教育虽大但不强的感叹。然而普通大学也不见得比电大和网院的日子好过到哪儿去,就在本刊记者向英国开放大学副校长保罗·克拉克教授抛出政府、大学、市场这三个关键词的同时,复旦大学的年轻博士却为我们国人从另一个视角解读了中国政府与中国大学之间权力博弈模式的演变过程及趋势:政府、高校、社会这三大权力主体的博弈比重究竟多少为适宜?跻身世界一流大学是中国大学的梦,但这个梦何时能够醒来成真?厦门大学的两位青年学者从复杂性科学的视角为我们阐述了与众不同的世界一流大学之本质特征和发展动力。为实现一流开放大学而正在电大人思考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危机产生根源的同时,华东理工大学网络教育学院的领导们却运用运筹学的层次分析法对中国网络教育的定位与发展进行了定量与半定量的研究,认为网络教育学院的问题同样令人不可理解。存在问题是绝对的,没有问题的世界是不存在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能否从问题的表象中寻找到问题的本质,进而去解决问题。中国远程教育的“奥鹏”现象究竟孰是孰非,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我们暂且不论,但作为学术问题,我国的远程教育专家任为民先生却从国家政府和现有教育体制的背景下,为我们阐释了学习型社会、数字化学习港、公共服务体系(即奥鹏)三者之间的联系及产生与发展的必要性和必然性,值得智者仁者摒弃前嫌,从中真正体会国家远程教育的发展战略之意图。

教师专业发展与教师能力建设是世界性的问题,云集30多个国家近300名代表之思想和案例的“2006国际教师教育论坛”,可以说是总结目前全球研究成果的一篇极富学术含金量的长篇综述,作为社会基本组织的大学,包括远程教学大学的人们很值得一读,因为教师在大学发展中的地位和角色绝非一般。大学无论是要实现国内一流还是世界一流,厘清政府控制、自主办学和第三方评价之间的三元关系则是中国学者最为关注的重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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